“原来在丈夫心里,祁雪纯最美的样子,是穿上婚纱的那一刻。” “走去哪儿?”她问。
“有人命重要?”祁雪纯淡淡反问一句,脚步不曾犹豫。 祁雪纯靠在他怀中,没有反应。
“再加上这些。” 这条公路出了名的险要。
老式的房子就这样,掉灰的白墙,巴掌大的窗户,偶尔青紫色的闪电划过夜空,木门上的铜制圆环把手狰然闪亮。 这时,一阵匆急的脚步声响起。
“哦,”祁雪纯仍是淡然,“说这句话之前,你还是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。” 对方下意识的抬手,揉着自己的额头。